阎煜的视线穿过他,落在后面的墙上,面上的表情既不凶也不狠,像是纯粹只是在思考什么很重要的问题。
隐一最近也是好久没回别墅了,自从接盘了萧氏集团执行长的位置,他根本就忙到完全没有空余的时间来盯着下面这些人。
其他人吧各司其职,而且自我约束能力一个比一个好,其实都不用管,唯独这个隐小四,每次隔段时间都要闹出点事情出来。
隐一其实很想跟阎煜把人要了过去带在身边好好调教的,但是阎煜嘴上不说,其实心里对小四还是挺另眼相看的,每次他犯错,都没有真正罚得很过份的,更没有想说直接把他逐出阎家去。
所有的隐士里头,其他人这两年阎煜都陆续做了安排,唯独隐四还天天晃荡。
美其名曰是留在少爷身边,但是阎煜一不需要他开车做司机,二不需要他时时刻刻跟着保护安全,除了偶尔跑个腿,帮忙查个人什么的,隐四这小日子真的是过的悠闲的不行。
“隐四,牧七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自己不会动脑子想一下么?”
其实这次事情的根本不在于谭粟粟死了,突然扯上了刑事案件,而是在于隐四自作主张答应牧七去替安沅教训人。
他要请示过安沅了,或者跟阎煜报告过,也就算了。
问题就在于他谁都没说。
隐一黑着脸训话,阎煜扬了扬手打断他。
“人是怎么找到的?”
隐小四刚才一路都低着头,这会儿才敢抬头看向自家少爷。
“少爷,你是说谭粟粟么?”
阎煜给他一个‘你自己理解’的表情,隐四觉得有点腿软,他这是又说了废话,于是开始一五一十地都自己交代了。
“我收到牧七的短信,就去查了一下那个左成钢的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