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煜看到她手里那个帕子,浅灰色的,但是又配着点浅青绿色,那个色彩看起来很舒服,怪不得老太太喜欢,从他一个医学生的角度来分析,这颜色也是适合老年人低刺激耐受力的合适色彩。
安沅把手帕子双手递给宿老太太,“祖奶奶,要不要给您换个小兔子什么的?”
小老鼠好玩,但是毕竟贼头贼脑的,寓意没有那么好。
宿老太太连忙摆手,“不用,就这个样挺好的。”
“这个我小时候也折过。”
那种珍贵的回忆才是她喜欢这条帕子的真正原因。
吃过饭用了点心,稍微坐了一会儿,宿老太太就面露倦色。
安沅适时地就说要先回去了。
阎煜这就走了?
宿老太太当然注意到男生的面部表情的变化了。
因为实在是太明显了,那老底红木结实到不行的雕花椅子都被他一个动作给往后移了大约有一两寸。
“安儿,不着急。”
“你是不是还没有去过煜哥儿的中院?”
“反正他也没事,让他带你去参观一下。”
“他那里还有个击剑馆呢。”
阎大少爷继续面无表情,不过眼里的笑意却是快忍不住的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