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一年中桂花飘香的季节,窗外有隐隐约约地花香飘进来。桂花香气浓郁,一阵风刮过可以飘很远。
安沅跟阎煜安静地各自看着书,等回过神已经快两个小时过去了。
阎煜合上书,扭头看到安沅正盯着手里的茶杯发愣,估摸着她又为了牧七的病情陷入沉思了。
为了找到合适的针灸方案,还有配合用什么药方子药引子,安沅除了去四君堂看诊,医大那边甚至休学了一个学期。按照课程设置,安沅这会儿应该要去苍石医院实习做住院医师了,但是她想想还是牧七的病更重要,她希望可以集中精力来研究这个。
十分钟,半小时,安沅除了眨眼,简直是入定的状态。
阎煜也不打扰她,拿了烟盒从落地窗户出去了。
等他一支烟抽完回来,看到安沅终于把手上的茶喝掉,换了个坐姿。
“累不累?要不要出去散个步?”
“嗯。”
安沅揉了揉眼睛,把书合上。
幽静的人行道上,两个人拖着手慢慢走着。
然后安沅总算是想起来早上的话题了。
“阎煜,你还没说昨晚在丰哥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阎煜把握着安沅的手掌举起来,他手指关节有结痂的地方伤口看着也不严重,估计明天那痂就都掉了。
“我说的那个贱精,就是之前害丰哥的酒吧歇业整顿的人。”
“啊?那不就是害调酒师吸毒猝死的人?警察抓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