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夜天宸，可以的！
洛小辞看着夜天宸，露出了一个，春风化雨的微笑。
“……”
看见这个笑，夜天宸藏在大氅下的手指不动声色地缩了缩。
这微笑对夜天宸来说并不陌生，他还记得一个时辰前，眼前这个女人便是带着这种微笑说出那一堆让他内心备受折磨、使他耿耿于怀的话。
他真的怕了这个女人露出这个表情。
夜天宸紧盯着洛小辞，面上还保持着一派淡然，却听紧接着洛小辞发出了一声宛转的、轻灵的笑。
“高兴就好。”
只见洛小辞冲他莞尔一笑，露出了一口洁白的贝齿，温柔地说道。
像是她下意识的动作，她对着他以几不可察的弧度点了几下头，一双眼睛里满是奇异的光芒，那是一种五分咬牙切齿、三分兴高采烈、还有两分未知的奇异光芒。
她又笑着说了遍，“很可以，宸哥，自己高兴就好。”
夜天宸：“……”
他沉吟半晌，迎着洛小辞那带着奇异光芒的目光，终是忍不住缓缓开口了。
他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头，冷声道：“……为何，要高兴？”
却不料洛小辞皮笑肉不笑似地抽了下嘴角，冲着他意味深长一声的“呵呵”便出口。
夜天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