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走都不安心。
好像欺负她似的。
这就很满足了,彭闹闹嘻嘻笑往蛋糕上插满蜡烛,屋里关了灯,大伙聚过来唱生日歌。
也记不清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流行这些,但在彭家,一双姐妹自出生起就年年不落吹蜡烛唱生日歌吃蛋糕。
生日歌在彭闹闹心中是一种祝福。
喻兰洲就在她身侧,能辨得出其中彭闹闹的声音,她跟幼稚园上台表演的小豆丁似的,两手合在胸前,唱歌很甜,中规中矩,不细听听不见,脸上表情特满足,边唱边偷偷瞧他,最后一句时只听小姑娘突然拔高嗓门,特清晰唱道——
“祝喻兰洲生日快乐!!”
因为硬塞进去“喻兰洲”仨字,曲儿都跑了调。
烛光下,真是所有人都瞧见了,咱喻大夫嘴角弯了一下。
喝了酒的碰碰没喝酒的,清醒的冲迷糊的使个眼神:恩,你没看错,是笑了。
彭闹闹拉她学长吹蜡烛,喻兰洲侧脸看她,小姑娘嘴里含着一口气,脸颊被撑得圆鼓鼓,蓦地屋里黑了下来,再啪一声,有人开了灯。
在这一瞬间,谁都没反应过来,彭闹闹手指沾着鲜奶油不要命地糊在了某人脸上。
小实习们狠狠倒抽一口凉气,而小姑娘却嘻嘻嘻笑开,眼里全是喻兰洲鼻尖一蓬奶油无奈压着不想跟醉鬼发火的样子。
然后很开心地朝护士长申请要最大块的,并且推了推身边的男人,嘴里都是芒果奶油蛋糕,像只了却了心愿赶人的小仓鼠:“你不是要走了么?走吧,拜拜。”
还乖巧挥挥手。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