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应无患那番弱者的言论太过真情实感,远不在白卿云的理解范围之内,这位修行界第一仙尊破天荒地留了下来。
这一留,就到了夜晚。
可所谓的欺负人的家伙,是一个都没出现。
应无患随他坐在火堆旁,火光摇曳,照得两人面上都有些温暖颜色。
白卿云纸人而已,状态要比本体好上许多,看似也和气温柔,听人不重样地说着凄苦惨烈,仿若天书。
应无患是知道他爱干净的,忙活起生火添柴很是主动。
“我想,一定是掌门在此,他们都不敢露面了。”
白卿云端庄的眉目波澜不兴,不甚在意道:“你说的好不凄惨,那些人该是油盐不进,不知畏惧的罢,况且……”
他正想说自己这纸人分神别人是看不见的,就听远处急促的脚步声渐进。
应无患面色登时一沉,双眼闪烁,将紧张情绪演得煞有介事。
自己身边这么大一个活人护航,这群小犊子也敢上门找事。
当看清来人的头头时,他按下一阵欣喜,故作愁上眉梢。
轻且哆嗦着对身边人说:“他们就是这样成群结队来欺负我的,有组织有纪律,不知受谁唆使。”
“唆使?”白卿云素来无甚情绪的双眼隐隐浮现微光。
“我可打不过他们。”应无患将他冷漠看戏的情绪瞧在眼里,脸颊肌肉抽了抽。
“要打架啊?”白卿云再看来人数量,五人,“尽力而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