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子安敢……”
顿时间,府中便陷入了激烈当中,双方呈现剑拔弩张之势。
张绣本就秉性急躁,又兼年纪正处血气方刚之年,岂能忍受诸幕僚的讥讽以及袁术的不待见?
从旁袁耀见状,眼看情况不对……连忙站出来做和事佬,安抚着诸人:
“诸位先生,钱粮一事乃耀所应允骠骑将军张济,不必如此……”
话落,他才缓缓移动目光往张绣处,面浮和蔼笑色,笑道:
“绣兄,既是耀亲口应诺之事,自是不会食言,家父一时不知详情罢了,待耀稍后为父亲解释一番事情来龙去脉,届时必然将钱粮如数奉上。”
“还望绣兄再安心等待两三日,等待我军筹措。”
既然袁耀已是做出承诺,张绣也不好太过逼迫,只得闷闷退却。
待张绣离去,袁术才悠悠转首,面上透着怒意横生的神情,不由道:“耀儿,此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语落的。
袁耀遂不隐瞒,拱手解释着:“父亲,西凉军出关相助也并非是毫无条件的,由于他们军中本就缺粮,现张济、段煨又因孩儿的离间、分化而自立。”
“少了长安的给养资助,那他们军间无异于更是雪上加霜。”
话到此处,袁耀透着数分信誓旦旦之色,沉声道:“若不是打探到这些消息,孩儿又如何能有把握说服西凉军出关呢?”
“耀儿承诺了事成以后资助多少钱粮?”
“军粮1000石,财帛随意给一些意思便行……西凉军主要是缺少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