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杨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病床前的荆焰深,他挣扎着想坐起来。
荆焰深一把将他按住,“别动。”
救护车还在路上,他就动用关系知道了鞠杨的情况,做完急救后,直接将人送来了这个病房。
“我这是怎么了?”鞠杨一脸迷茫,他怎么又躺在医院了。
本来荆焰深很气,很想骂人,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的人,又气不起来,最终摸了摸鞠杨的脑袋,眼神里满是心疼,“你是不是傻,水泥过敏,还跑去参加那节目,我给你的卡为什么不用?”
要不是今天鞠杨出事了,荆焰深都不知道这三年来,那张卡里面的钱鞠杨一分都没动过。
他宁愿带着伤去参加节目,也不用他的钱,为什么?荆焰深不解。
“水泥过敏!”鞠杨提取到他话里的重点,望着自己那双裹着厚厚纱布的手,完全懵了。
昨天他剃了一上午的旧砖头都没事,今天怎么……他眼睛眨了眨,瞬间恍然大悟,昨天有戴手套,然而今天没戴手套,肯定是这个原因。
他洗完手回来,发现手套不见了,只好徒手又砌了几排墙,当时只感觉手上的皮肤又痒又疼,尤其是水泡破皮的地方,更像是针扎一样疼。
后来太疼了,他觉得呼吸困难,满头大汗,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鞠杨并不知道自己水泥过敏,他第一次接触这玩意。
这情况,倒是和他避孕药过敏的症状有些相似之处。
那时,他刚跟荆焰深在一起不久,有次荆焰深忘了戴t,隔日清晨,他默默去药店买了72小时紧急避孕药,和着开水吞下,很快他感觉肚子好疼,冷汗直冒,眼前一黑便晕了。
那次,他在医院躺了整整一个星期,把荆焰深也吓坏了。
荆焰深叹了口气,“幸好送来及时,医生帮你清洗了伤口,打了抗过敏针药,不然就危险了,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