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晚心头一震,这小家伙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好奇害死猫,知道的越多也就越危险,萧砾那等讳莫如深之人,若是知道他的秘密太多,恐是徒增风险。
墨晚拦住了萧天锦的话:“锦儿,无论去做什么,都是你父王的选择,非亲非故,不必向我说这些。”
恰好饭菜上来了,墨晚将筷子递给萧天锦:“快吃饭吧。”
哪知萧天锦打定了主意要说:“墨姐姐,可还记得初遇时将我从悍马蹄下救出?”
“怎的突然提起这个。”
墨晚给萧天锦夹了些菜,却见这小家伙根本没打算吃,只一个劲儿说:
“那次我告诉墨姐姐,二婶把我骗出城,想把我卖给拐子,父王前行就是处理二婶去了。”
“嗯。”墨晚淡淡应了声,倒是意料之中。
她还以为萧天锦口中的杀人,是将那拐卖他的二婶杀了。
依萧砾的性子,杀个人倒是也不足为奇,尤其是差点害了小世子的人。
只是……那二婶虽作了恶,却罪不至死,自当有大御律例处置,如草芥般说杀就杀了,让墨晚心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般,便是对吗?
萧天锦匆匆巴拉了两口饭,见墨晚面上并未有异色,便自顾说了下去。
“二婶在王府时就总是想收拾我。这次差点就让她得逞,好在我聪明,又得墨姐姐想救,才活了下来。父王念在二叔的份上,没有要她的命,却将其打的半死送去了昭狱。这辈子,除非是葬礼,她再无见天日的可能。”
萧天锦说起王府那些人时,那双眸子都是寒彻骨的,一如他那冷若冰霜的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