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一段狠话之后,凤长青挺着脊背,故作镇定地扬长而去了。
秦洛缓和神色,关切地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你干脆再晚一点出手啊。”凤轻狂抱怨了一句,揉着被捏疼的手腕,“这人就是个欺软怕恶的,一见不是你对手,跑得飞快,真是丢了凤家人的脸,我真纳闷他那些军功是怎么得来的。”
“管他怎么得来的?关键是以后不敢再来姑娘你的麻烦了才好。”
凤轻狂思忖着道:“只要有你在,他应该不敢再对我动手了,不过就冲他这小肚量的劲儿,今天在咱们这儿吃了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以后就要谨慎从事了。”
被折腾这么一番之后,凤轻狂已没了外出的心情,便郁闷地直接回了院子。
为免再被凤长青找麻烦,接下来的几天里面她都刻意回避着,几乎不怎么出门,即使出去,也只走后门,悄悄地溜出去,回时再偷偷翻墙回来。
虽然整得像小偷一样,有点不太光彩,但能避开凤长青少些麻烦,也是值得的。
如此,转眼又过去十天半月,凤轻狂闲来无事时,决定进宫一次。
但进宫需要皇帝的诏令,或者通行令牌,这两者凤轻狂都没有,想了想,只有去向秦洛借。
令她想不到的是,秦洛那没良心的丫头竟然不肯。
“不行,这通行令牌可是仅此一份,极其重要的,怎么随便给人呢?”
凤轻狂有点恼,但毕竟有求于人,只得保持微笑,并与其和善道:“你放心,我这个人很信得过的,一定会好好保管令牌,等明天一回来,我就还给你。”
“那也不行。”
“怎么还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