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
江唯一自发探索,在他的口腔中寻觅。
时闻的舌比它的主人要老实得多。
它不会骄矜傲物。
也不会冰冻渗人。
它只是恪忠职守自己的本分,在她亲昵地想要去试探它的存在,它便予以微弱回应。一切都是被动。
……
江唯一胸有些不平静地离开他的唇,时闻的目光和她搭上脉络后的一两秒。
他微移开视线,一切像是没发生过的平静。
“时…”
“我在。”
“你要是困的话,那就先睡一——”
“不,”江唯一晃头,“给我看看,你的伤。”
男人的背部一直依靠在水箱壁。江唯一凭想象都能产生画面,比起她,时闻的伤势肯定要严重的——
“不严重。”
时闻没对她发现还要提出疑问的事产生好奇,他曾经缠满她裙角布料的左手,毫不费力抬起搭在她的脑袋右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