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风的脚步声走远,安昕长吁口气,却依然心跳如雷。
刚才被闻风叫名字的一瞬,安昕觉得被他洞察了所有的心思,以及脑海里香艳的画面。
安昕捧了几捧水,泼在脸上。
她羞愧难耐,忽然不知道等会儿要怎么面对闻风。
都怪闻风!
谁让他说了那样的话,谁让他总做些奇怪的举动。
都是闻风的不对。
又墨迹了一会儿,安昕才从浴室里出来,头发还时不时滴着水。
客厅里没有闻风的身影,安昕松了口气,小跑回到客房。
她将门随手一推,堪堪虚掩,只开了一盏壁灯。
还好没有撞见闻风,不然连正常对话估计都说不成。
安昕真正的体会了一把做贼心虚的刺激。她可太没出息了,有贼心却没贼胆。
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儿,安昕用浴袍蘸蘸还微干透的发梢,起身准备换睡衣。
闻风听到客厅里有动静,就知道安昕洗好了。
他后她几步,到厨房,帮安昕热了杯牛奶。
闻风端着牛奶到客房的时候发现门是虚掩的,还留着一条挺宽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