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廊里人来人往,路过的下人们都低着头,不敢抬头,更不敢说话。
“父亲,您为何总是护着她?!”白烟不爽白恩的态度,“言芜双不过就是在咱们家打杂的,说好听点是为白家做事,说难听点不过是个下人,我打她骂她怎么了?!”
“住口!”
白恩怒喝道,他现在这个女儿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言姑娘是我花重金请进来为白家做事的,那自然是以最好的待遇来招待她。你如此轻视她,我看你是不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要不是看在白烟是他的女儿的份上,一而再再而三地给她机会,让她有所改进,否则就凭她这三番两次地挑衅他的决定,白烟早就成为一堆白骨了!
白烟极力地否认,“父亲,她只是一个做饭的,有什么能耐值得你这么看重的?!”
她就不明白了,现在能找到像言芜双一样会做饭的人,满大街都是,再换一个不就是了。
白烟那理所当然的态度简直把白恩给气炸了,他聪明一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蠢才?!
“我现在跟你解释不清,总之,从今往后你不许再对她呼来喝去,否则你看我怎么收拾你。”白恩觉得就凭白烟这猪脑子,说再多都不管用,还白白浪费口舌,干脆直接表明自己的立场。
言芜双在一旁观望着两人许久,见白烟那副想说又不能说的委屈样,在心里幸灾乐祸地笑着,面上还是淡笑着,让人看不出情绪。
“白族长,白小姐也是无心,相信经过您这一次的教训,她会长记性的。”言芜双劝道,白恩见她没有生气的痕迹,也便放下心来,再看了一眼自家满脸不甘心的女儿,心里就忍不住生气,直接让人把她带走了。
待其他人都下去之后,白恩轻咳了一声,就问言芜双关于战戈的事情。
“战戈?我认识他,并且还很熟。”言芜双沉思了一会,严肃地说道,听得白恩面上一紧,连忙问她与战戈是何关系。
“我们是仇人,原本我在深渊住得好好的,他一来,弄得深渊满是风云,就连我的家都没了。”边说还边抹了一下眼泪,满脸的悲戚。
白恩等她哭够了,又继续问,“那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