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布衣,衣袖上都是补丁,看得出来极为节俭,愁眉苦脸的握着手上的钱袋,看样子是在为自己母亲的病情烦扰。
安夏走进一看。
画功精巧,尤其是山水之间画的气势磅礴,这是一位才子啊。
可是识货的人并不多,他只能失望的回家。
她还想继续跟过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然而一阵眩晕,她就仿佛被什么东西挤出来了一样,睁开了眼睛。
头疼的几乎要炸开,仿佛有人拿着一根铁棍在里面敲打一样,她揉了揉自己的头,沉重的仿佛不像是自己的头一样。
闭了闭眼睛,她还没有缓过神来。
她记得她不是发烧了,回家睡觉了吗?这里是哪里。
“你醒了?好点了吗?头还疼吗?”
禹辰进门就见安夏醒了过来,两三步来到床头,紧张又急切的询问道。
白色的天花板,熟悉的消毒水味道,以及周围的布局,一看就知道自己是在医院。
“我怎么会在医院?”安夏一张嘴,喉咙沙哑的不成样子,而她说起话来也十分的费劲,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梗在喉咙里一样挥之不去。
“你烧到了四十度,我就直接把你送到医院来了,医生刚才来过,烧已经退了,声音只是因为感冒,马上就会好的。”禹辰给安夏解释完,倒了一杯温水。
坐在床沿边,双手扶着安夏的胳膊让她稍微起来一点点。
顺着他的手安夏喝了点水之后感觉到自己的嗓子好多了,她这才放下心来。
“睡了这么久,饿了吧,我刚刚出去买了点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