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奉天和赵默碰杯，为彼此的愁苦，一干而净。
这个时候，赵默的手机响了，他接通电话，“嗯嗯”了两声，然后挂断。
于奉天掀起有些沉重的眼睑，望着赵默，轻声道。
“女人？”
他有隐约听见电话里头的声音，是个女人的声音。
赵默“嗯”了一声。
于奉天忽然有些不自在起来，拿着酒瓶倒了一杯酒，慢慢喝着。
“要是有事，先走。”于奉天漫不经心道。
赵默靠在椅子上，望着于奉天，擦了擦鼻子，“也没什么事。”
于奉天用眼角余光扫了赵默一眼，似笑非笑，“已经午夜了，有女人给打电话，还说没什么事。”
“真的没什么事，我喝酒了，去不了。”赵默道。
“喝酒怎么去不了？”于奉天不解，可在心底却有了更大胆的猜测。
但一般情况，应该是喝酒后，才更应该去。
因为，酒后才更容易乱性。
“我喝酒了，不能开车。”赵默耐心解释。
于奉天点点头，“可以找代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