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妤大脑轰隆一声,炸了。

    她像被施了定身术,僵直地坐在那里,脸sE煞白,四肢冰凉。

    骆延m0得她嘴唇麻痒,她忍不住T1aN了下唇瓣,舌尖濡Sh了他的指尖。

    骆延的眸sE暗了暗,终于没再玩弄她的唇。

    过了许久,程妤才涩巴巴地问:“你怎么知道相亲的事?”

    骆延把手缩回去,清癯修长的手指微屈,闲散地搭在桌上,“不小心看到了。”

    程妤一听,心虚不安,额头、后背都在冒冷汗。

    她无法与骆延那双似能洞悉她灵魂的眼眸对视,慌乱地撇开视线,一会儿看向桌上的玫瑰,一会儿又去看窗外的景。

    她畏畏缩缩地放下手,双手落在腿上,捏住白sE桌布的边缘,揪着,r0u着,小动作不断。

    程妤知道,她应该解释两句。

    她努力平复呼x1,控制着微颤的手,端起桌上的酒杯,轻抿一口,说:“过年嘛,家里亲戚一直在催,我没办法,只好去见了……”

    她刚说完,刹那间,她想起自己发现齐越背着她相亲时,齐越那副强行辩解,要她原谅理解的跳脚模样。

    程妤眼前的场景,在这一霎,瞬间变了模样。

    她成了齐越,而坐在她对面的那人,是她自己。

    程妤更慌了。

    骆延不打算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