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从容顾问那没打听出东西才来我这的吧?”
盛绽惊讶:“连这都被你知道了?头儿,你最近比以前聪明好多,是不是头发换的?”
“少扯淡。”沈商信笑骂,得知他真从容续那过来的,心里更是复杂万千。
这有点像小两口吵架,朋友亲戚热心肠帮忙劝似的。左一个打听右一个来说道理,搞得人啼笑皆非之外还有种事情是不是真到这地步的感觉。
他和容续那两句与其说是吵嘴,不如说是重逢以来各自为主互不说清楚积累下来的矛盾爆发,这有矛盾就肯定免不了争吵。
争吵过度不给面子互相不搭理,是成年人在事情处理上偶尔耍脾气的正常现象。
就是没想到连累着这几个人跟在后面操心,他看眼似绞尽脑汁的盛绽:“队里人和容续关系处的还不错?”
“是不错,容顾问看着冷,实则不太拒绝人,是个外冷内热的年轻人罢了。”盛绽夸完人又开始劝说,“那么好个孩子让你整急眼了,你不觉得内疚吗?”
“你怎么不说我脾气这么好的人被他整得都冷脸待人,他不觉得内疚吗?”沈商信怀疑道。
盛绽一脸难以置信:“咱两这么熟能容忍你腆着脸自说自夸,在外面可别这么说,我怕你被打。”
沈商信:“双标啊你。”
“对容顾问么,双标是常规操作。”盛绽把玩笑话和日常事说完了,在他渐渐收敛笑意的眼神注视下才说起正事,“参与水昭岭的代.孕项目的涉案人员陆续到位,局里正在抓紧处置,这其中有个比较难缠的。”
话说到这,盛绽冲他打了个眼神。
在此案里较为难缠的只剩下和容续相关的程泓盛,他滑动鼠标看最新提交上来的材料,寻找和程泓盛相关内容。
“来咱们这的要么是签售合同有实打实证据,要么是孩子在怀,能做DNA鉴定,最直接就是孩子出生了,那些板凳钉钉想跑也跑不掉。可能他是这项目的高级VIP,合同过的不是他本人名字,你也知道他年纪大了,加上早年做结扎,精子质量欠佳,做试管都难成功。”
“他咬定自己说没做?”沈商信这一问是把程泓盛的脸皮当做了城墙,毕竟这人的难缠八年前不是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