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保不保。”储安国回他一句。
两位当事人都知道他这话里玩笑成分居多。
他能接受容续入队就代表以后人有事会出面。再说以储安国的意思,容续主动要到他的小队来,不会随便添乱,否则受牵连的就不单是容续个人。
“储叔,我不想怀疑内部出了问题。”沈商信说。
储安国轻颔首:“这件事我会暗中调查。”
“或许不是我们队伍中有差错,是某些设备出了问题。目前让我感觉最受影响的是抓江凛宿这件事。”沈商信不是信口雌黄,从给纪今律打电话再到抓人,看似能自圆其说,但假使江凛宿杀完人还能制造出像韩恬菱案件的不在场证明,又为什么会在扫黄大队拘留室里一言不发?
再到李警官带人押送重要证人王帆,这件事放在别的案件调查里也很常见,为何独独此次出了问题?
另有疑问就是李警官好歹也是经历过大案的老警了,不会注意不到被人尾随,更不会看不出雾天路上突然出现狗是种异常,车祸现场处处充满人为痕迹。
难道说从庆和苑那边过来,李警官那辆车上的人就晕过去了?
“储叔,那个马易宵……”
“让人带回来了,目前他有重大作案嫌疑,先被收押关起来。”
储安国派出去的人果然在丹吉村找到了马易宵,只是这小子看着精神状态很差,听不清问话,嘴里都是些神神叨叨的话,颠三倒四的,多数时候很难听懂。
让容续去看过,说是遭受过重大刺激导致的神经错乱,先把人安顿好,让他吃饱睡好再循序渐进地问,还得找亲近的人。
这种时候的陌生人在马易宵的世界里统一被打上坏人标签,他们的靠近会让他难受也会让他警惕心变强。
沈商信叹了口气,希望这案子结束后马易宵的前途还能有得救。
对一个警察最痛苦的莫过于与自己关系很好的人死在眼前,那种蚀骨之痛不亚于失去至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