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这句话威慑不住沈商信,江袅又找补似的说:“吴经理不是能被三言两语打动的人。”
沈商信扬眉:“是吗?”
事实和江袅说的相差无几。
坐在审讯室板凳上的这位都市丽人打扮的美艳女士听见他俩带来的江袅口供,最多抬了下眼皮子,又波澜不惊地垂下,很寻常地问:“你们还有别的证据吗?”
沈商信将搜出来的分红名单复印件亮出来:“这个算不算?”
“这个不算什么。”吴经理打量着自己的粉色美甲,以过来人的口吻介绍道,“很多酒吧为鼓动经理工作积极性都会有分红这项福利在,我们店能做那么大,肯定有原因的。这就是其中之一。”
“那组织卖.淫也是你们店做大的原因之一吗?”沈商信追问道。
吴经理不慌不忙道:“话不能乱说啊警官,要是你们不知道我们店的情况,可以去问问扫黄大队,他们常去查,这么多年下来,我们店可从未违法过。”
是个对蔡己维持店面手法极度相信的一个人,到底一根筋还是另有退路才敢说这种话?
不管哪种,今天总得有个结果。
沈商信啪得把蔡己死亡通告拍到吴经理面前:“看看。”
吴经理被吓得一激灵,回过神看见面前的纸非常熟练地翻了个白眼:“又给我看什么东西啊?”
“想知道看看就是。”沈商信以前只觉得刺头用来形容男人,泼妇用来形容女性,如今觉得这两者可以拆掉性别上的区别对待,统称为形容人。
吴经理就是很典型的刺头,还是个以性别做先锋的。
“你有没有注意到我是位需要尊重的女士啊?这位警官,如果我在这被吓出好歹来,你吃不了兜着走!”
放完狠话,吴经理还气不打一处来,低头看纸张内容嘴里还骂骂咧咧,不大一会儿,声音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