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桥雀在床上滚了两圈,晕头转向的懵懵坐起时,就见房门已经关上,桥廊的声音渐渐远去:“等你想开了,我自然会放你出来。”
桥雀震惊,万万没想到桥廊会非法剥夺自己的人身自由。
他赤足跳下床,想故技重施的开窗户,结果窗户一打开,便露出外面的防盗窗,以及窗后空无一人的游泳池。
日哦。
这是让他铁窗泪的节奏?
桥雀蔫了,躺回床上想对策。
想着想着,他翻身裹紧小被子,陷入了香甜的梦境里。
临近傍晚,桥雀在浓郁的香味中苏醒。
他睡的酣然,脸颊白里透粉,小脑瓜一时没想起来自己在何地,直到瞧见桌上的饭菜,他才猛的回神,赶紧跑到门边转动把手——理所当然的,他没打开。
桥雀啧了声,目光在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上停顿瞬息,便毅然扭过头,爬回床上。
电脑后的桥廊放下文件,皱眉盯着屏幕,一直看到饭菜凉了,而桥雀还没有进食的意思后,他终于起身,来到画室。
他刚打开门,床上的桥雀就跟个小炮仗似的,猛的往外冲。
桥廊面不改色,一手揽过他的腰,硬是将人抱回了房间里。
桥雀气急,忍不住的张口咬住他胳膊。
浅淡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里,桥廊薄唇紧抿,却一声不吭。
最后还是桥雀自己冷静下来,松开小白牙,见他胳膊上牙印渗血,不由心虚又抱着侥幸道:“对不起……你放我出去,我去拿急救箱给你消毒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