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冬季,沛氏庶子手握朝堂权柄大兴冤狱,整个帝京城风声鹤唳。
最终沛氏庶子的屠刀落到了赵氏头上。
“赵国舅,快跟我们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刘湛安插在帝京的暗卫首领再三劝说。
“老夫无罪,为何要走!”赵吉章身穿官袍端坐在正堂,他望着屋外,听着远处的打杀声。
赵吉章已经安排了亲眷离开,如今整个赵府空空荡荡的。
送走了亲眷,赵吉章却执意要留下。
“好一个梁天子!纵容佞臣捕杀朝廷重臣!”赵吉章气得直抖。“老夫倒要看看,他要如何定我的罪!”
“赵国舅,那梁天子明显已经疯魔,您跟一个疯子如何讲理?”暗卫队长替刘湛收集情报,自然也知道许多阴私。“您可知道梁天子每日服用五石散?”
赵吉章整个一愣。
“他不仅用五石散,还用那下三滥的助兴之药,酒池肉林夜夜笙歌。”暗卫队长见赵吉章满脸难以置信,继续说出更多阴私。
“宫中凡十八岁以下的宫女几‌乎都被宠幸过,龙床之上每一日都是新面孔,若有重复便打骂太监。”
“那梁天子喜用处子,用过便弃,或赐给宗亲或赏给侍卫,更与侍卫一同……唉,声色犬马,不堪入目。”
赵吉章完全呆滞。
他还记得梁天子登基之初十分勤勉,御书房里的奏折堆成人高,他也一本一本的翻看。
正因为梁天子的勤勉,赵吉章才婉拒了刘湛选择留下当大梁的臣子。
是什么竟让梁天子自甘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