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魄抱一,能无离乎。专气致柔,能婴儿乎”
徐白得意的呤着道德经上的这几句话,在林宛白和方千沫的身边走来走去。由不得他不得意啊,先天胎息之境,几百年没有人达到的境界今天他徐白达到了,说出去,还不震倒所有人?
然而林宛白和方千沫完全无视了徐白。这次实验得到的数据很重要,对接下来要实行的武者计划起关键的作用。所以她们完全无视了孔雀开屏一样的徐白,让他很受伤。
炫耀了半天没有人理,徐白只好悻悻的离去。
京城,一处外表看上去低调,内里却十分奢华的私人会所,七八个三四岁的人正在一个豪华房间内,闲聊着一些事情。
“我说几位,你们有没有觉得这几年的事情有点奇怪?老田莫名其妙的栽了,现在生不如死,前面老李和小王也是莫名其妙的栽了,他们更可怜,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这里面的问题我是让捉摸不准,各位有没有消息?”
“赵昊天,你这人,就是喜欢多想!在整个华夏,谁敢与我们做对?”
赵昊天摇了摇头,反驳道:“老吕,不是我多想,而是国内现在有一股我说不上来的感觉,让我总是心惊肉跳的。”
“以我们的地位,在整个华夏,我们想知道的消息,总是有渠道获取的。杜远,我的一个关系极好的发小,在情报部门工作,以前我找他喝酒,从来没有推辞过的,但是我已经一年多没有他见过面了,这很不正常。”
“老赵,你就是聪明人喜欢多想,老吕说的真没错,杜远我们也认识,情报部门的特殊性,消失个一年半载的不很正常的么?”一个正在吹啤酒的男子把瓶子一扔,嘲笑着赵昊天的多疑。
“闵贤!我是说正经的!风起于萍末,任何的小兆头我们都不能忽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上面的那些老头子做事的气氛变了。你们想想,以老田出的事,他们能像现在这样故意忽视么?”
闵贤想了想:“能不忽视么,田家和袁家现在斗的不可开交,谁掺和进去谁倒霉!”
见不能说服在场的人,赵昊天就不在提这个话题了,他只是在心中暗暗做出个决定,回去后就把伸出的手缩回去,起码过了这段时间再说。
“好不,我们好不容易全聚在一起,不要说这些不高兴的事情了,说点高兴的,闵贤,你那个项目收尾了没,赚的不少吧!”
“老严,那有你说的那么多,也就是赚个幸苦钱。你可是咱们里面的点子王,大家有一段时间没有大行动了,你有没有好的项目”闵贤有点讨论的向严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