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现在什么都不敢琢磨。
所以又何必每每当着外人的面做出这种亲昵的姿态呢。
如果贪心那就贪心一次好了,哪怕早知道答案了,死了心也就老实了。
“……果然是生理期吧??”
果然这家伙是真不走心啊。
你叹了口气,掰手指推胸口都又试一遍,还是没能挤出去。门铃在响,你说着要去应,对面一点都不配合,还是两个小孩去接的对讲。
“真的,再说吧,现在不方便说这些。”你给自己找了个稳妥的台阶下,头别向一边下意识的闭起眼。不能看他,看他绝对又会绕回原点。
“没事,不用再说了。又找茬离婚是吧,可以哦。隔三差五折腾一次我也累的够呛呐。”
还是最后说出来了。想了多少次没说出口的词对方这么轻易的就提出来了,直到最后都低贱的一丁点主动权没有,简直更瞧不起自己了。该觉得如释重负吧,总算结束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总算得到了。哪怕心里一沉,呼吸都滞涩着。
沉默了很长一阵,感觉想了很多,脑子却也没在转。也许该叮嘱点什么,但又懒得管了,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好再讲的。
“我现在收拾东西。”你说着,尝试挣开。有空摆弄手机,倒是抽空放了你啊。
到底搞什么,你仰起头看他,“请放开我。”
他还是很好看——用好看这个词形容实在是太肤浅了,但你已经过了搜肠刮肚穷尽表达能力做梦的年纪。不应该有人这么好看的,长成这样完全就是个祸害,你甚至到现在还会时不时祈祷一下,要是哪天这家伙不这么完美就好了,喜欢他的人变少些就好了——恨不得他跌进泥沼里,也变得卑微着普通着,和你一样平凡无奇能彼此直视。那该多好。
既然永远不会有这么一天,那还是别死缠烂打自找没趣担惊受怕了。
“请放开我。”你重复了一遍。
“哦——,”虽然拖着调子回应了但也没变动作,“那小崽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