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苦的仰着汗湿的颈子,脚趾微微蜷缩,不料牵扯到了患处,再次晕了过去。
小荞茫然疑惑的望着二郎,“你认得她?”
“看着面熟,好像是大嫂的亲戚。”
两人一边说一边将人抬到木板车上,小荞随身带着自己调配的金疮药,替那位姑娘止住了血,便匆匆往家里赶。
“大哥,大嫂!”
夫妻俩进了院子,小荞将大郎夫妇喊了出来。
“杏花,杏花,这是怎么了?”
陈招娣望见木板车的人,觉得脑子轰的一下,第一反应便是自己的堂妹被人欺负了。
“大嫂,你认得她?”
“这是我堂妹,她怎么浑身是血?”
陈招娣搭把手,同小荞一起将她弄到了屋里,小心翼翼的放到了炕上。
袁母眼睛看不见,但闻到了浓重的血腥气,她被吓得不轻,摸索着上前却险些被大儿媳撞到。
“娘,您小心点,是大嫂的堂妹受了伤,她应是不小心掉进了陷阱里,脚被铁夹伤到了。”
“苦命的孩子,我叫你大哥去烧点水。”
“娘您慢点。”
小荞扶着婆婆去了外面,与大嫂合力替那位杏花姑娘擦洗了身子,并仔细处理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