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一一次亲阮湖还是偷偷亲的,除了满脑子违规燃放的爆炸烟花外已经什么触感都想不起来了,现在想回味都回味不了……
不管了!沈孟桥一气之下,恶向胆边生,就撅着嘴巴朝阮湖那儿凑,但行到半路却中道崩殂,被阮湖眼疾手快地用手指夹住了嘴唇,毫不留情地捏成小鸡嘴的形状。
沈孟桥:“唔嗯嗯!”
“沈总。”阮湖温和地笑着,移开手指,掐了掐沈孟桥因为不满红嘟嘟的脸颊:“我也在生气哦。”
沈孟桥:“……”
听到阮湖这句前不搭后不就似乎没有前因后果的话,沈孟桥虎躯一震,总觉得自己似乎暴露了什么;顿时生气都不敢生了,只得呜呜两句,装作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往下呲溜一滑,到阮湖的腿上躺尸去了。
阮湖笑了,继续听相声,沈孟桥僵硬地躺着,在自己脑内掐花瓣:
阮湖发现了吗?发现了,没发现,发现了,没发现……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还是坦白错事吧沈孟桥!……但是他还是好怕哦,阮湖不要他了怎么办。呜呜。
沈孟桥在激烈的思想角逐中,逐渐放弃了思考,香甜地睡去了,甚至打起了小呼噜。
自从他俩确定关系后,每天沈孟桥都会在晚上八点半之后准时出现在广场上,和阮湖一起遛胖达。
阮湖对他薛定谔的私教课感到疑惑,但沈孟桥本人说是自己身材最近保持的非常良好,暂时不需要私教课了;但阮湖其实觉得他就是想和胖达玩。
以前在自己面前还端着个架子,现在沈总是完全不想掩饰了,冷着脸和胖达你追我赶,玩的风生水起,跑的汗都湿了头发,然后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继续黏阮湖,要牵手。
很巧的是,这两人对于公众场所需要避讳这一点都是丝毫没有概念的,唯一收敛的原因不是因为同性恋,而是阮湖觉得在陌生人面前黏来黏去有点害羞。
他俩在这方面上脑回路极其符合,真不愧是两口子。看出端倪的全桐如是说。
“沈总,”阮湖非常自然地把他伸过来的手接住了,揉了揉,道:“休息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