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闰土不喜欢你这种阴险狡诈的猹。”
楚琬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了。
自打阮之宁回来,杨阳洋吹了吹耳边风,两人达成共识后,开始寻找各种机会,试图挑起她的怒火。
她何尝不知道这两人就是抱着“两人可以完胜”的念头,在挨打的边缘反复横跳。
她就着阳台上的藤椅坐下。
抬眼看向阮之宁:“我还以为阮先生另找住处去了。”
阮之宁顺势坐到了她对面。
“原本是有搬家的打算,但是想着留你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在这里,万一出了什么事,我的良心上过不去啊。”
楚琬可不相信这个人安了好心。
他的话应该被翻译为“但是想
到还没有把你这只该死的鸽子给ko了,离开这里之后心里头被堵的地方还是堵着,会让人很不舒服。”
他的小九九,用脚趾头想想也清楚了。
折了鸽子的翅膀,拔了鸽子的毛,再炖成一锅鸽子汤,连肉带骨喂给野狗,让鸽子死无葬身之地。
这才是阮之宁所谓的“良心”的正确打开方式。
楚琬的指尖在藤椅的扶手上轻敲。
得细细琢磨一番,想出个办法来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