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笔尖被不知是什么的液体打湿,滑在肠道里又黏又痒,霍然无法绷紧双腿,他被撑开的屁股想要左右摇摆躲避,可他又记得如果拿温筵恶趣味的话来说就是“发骚”。霍然实在不想在杜聿面前如此,于是强撑着不再乱动,温🗮🞽筵也瞧见了,不过温筵没说什么,只是脸上🄒☧的笑意加深。
“得。”
“没错,我要写下一个字了。”
“是,先生。”
杜聿每一笔与每一🂻📾笔之间都会有意识的停顿,加上这位书法家本身写笔划就有轻重之分,笔尖带来的折磨也随之增加几分。霍然仅撑过第一个字,他的性器就硬得翘起,这还不止,柱体竟然压住了温筵的小腿。霍然脸红耳热,温筵裤子的布料摩擦着肌肤,霍然想躲又🝨🍬觉得不必如此,可这一来一回倒像是他在蹭温筵的腿。
“讪?”
“不对。🕭”🐖,杜聿为难地抿了抿嘴,“我再写一次。”
“是,辛苦先生。”
温筵觉得霍然暗自挣扎、🅭不敢惊动他的这模样特别可爱,用手指捏了捏他的脖子,亲昵道:“别分心啊。”
霍然心说您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嘴上乖🁡乖应了“是”。
“呃🗠🝁!”,杜聿的笔尖划过那一处,霍然没控制住身体向前栽去,被温筵一捏胳膊带进怀里,这下,温筵用两条腿固定了他的位置。霍然觉得这姿势看起来自己像是尚未学会走路的小孩,这么想着脸更红,小声道:“谢谢主人。🎹🖃”
霍然知道这事儿实在怪不上杜聿,纵📶🟓🜮然他写字再好,也绝不可能在别人身体里写过,所以他控制不好力度和位置也是正常的。霍然一方面为杜聿解释,一方面又忍不住想杜聿真的控制不准位置吗?怎么就偏偏在写完一个字后,笔尖落去了那里呢…?
“是仙字。对吗,先生。”
“没错。”
很快,霍然的注意力无法集中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杜聿不经意扫过那处的频率越来越高;霍然想换一下动作,可温筵又用腿夹着他,于是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忍耐。
“阿聿你闻见没?一股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