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霄侨回想了一下，说：“我每次换工作都第一时间讲，赵瑜也都能在第二天就立刻知道详细情况。”
“他那样的人，肯定有人脉关系，想知道不难，你就因为这个怀疑我？”李立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怒意，那种被好朋友不信任的愤怒。
陆霄侨眉目微垂，有些失落的说：“我想相信你，所以坦白的问你。他人脉关系那么广，查到我的住址也很简单，可他从没有来骚扰过。他不是那种有同情心的人，会认为骚扰别人的住所不好。”
电话那边沉默了好一阵，李立说：“我知道怎么回事了，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汐镜投来视线，问：“怎么了，一脸茫然。”
陆霄侨如实回答，说李立和赵瑜没有联系。
汐镜没多说什么，她不会花时间去让他弄清楚李立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朋友之间的信任到底是否破裂，多年好友是否为了利益出卖了自己。
这些事情交给时间就可以，反正她自己目的达成就够了。
客厅里还剩下一袋衣服，都是比较素淡的衣服，或者干脆就是百搭的黑色或白色。
汐镜看着他身上的鹅黄色裙子，问：“你经常穿女装吗？”
“不是……”
“裙子码数挺合适，看上去也不像是新买的。”汐镜分析到。
他低头看了看裙子，回答说：“是问李立借的，他女朋友喜欢逛漫展，经常让他穿女装陪着。”
汐镜微微挑眉，随口问：“他女朋友认识你吗？”
说到这，他脸色略微有点不自然，说：“见过几面。”
汐镜看在眼中，更觉得奇怪，又问：“他会和她女朋友谈论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