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秦雷那熟悉的气息,若兰直感觉自己醉了,再也不想动哪怕一根手指。
感受到怀里的娇躯微微发烫,秦雷的双眼一下子瞪得老大,低头便看到若兰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微微闭上,修长的睫毛却在微微翕动。再看她香腮粉嫩,娇艳的小嘴仿佛要滴下蜜来一般,秦雷哪还不知道,姑娘动了情。
四唇相交齿相依,香津暗渡情正浓。
他这番笨拙的动作,却把若兰从迷醉中惊醒起来,余光瞥见外面已是天光大亮,不由羞怯道:“别……会进来人的。”说着双手无力按住秦雷仍在努力的右手,乞求的望着秦雷。
惜香怜玉乃是秦雷为数不多的美德之一,看见姑娘可怜兮兮的样子,只得长叹一声,重重躺回到枕头上,口中呻吟道:“我讨厌冬天,一个个包的跟个苞米似的。”
感激的献上个香吻,若兰乖巧的伏在秦雷怀里,伸出青葱般的手指,轻轻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口中蚊鸣道:“奴婢戌时在沁阳汤等着爷。”
秦雷心中的郁闷才稍减,伸手捏捏她翘挺的小屁股,嘟囔道:“要全套的。”若兰微不可察的点下头,轻声道:“任凭王爷吩咐。”秦雷顿时心情大好,哈哈笑道:“那起床吧,吃饱喝足了,晚上也好有劲。”好在若兰已经听惯了王爷的疯言疯语,自动过滤了这段少儿不宜,起身整整衣裙,服侍着秦雷更衣。
垂首看着若兰细心的为自己整理衣襟,秦雷忍不住感慨道:“都快习惯自己穿衣服了。”若兰微笑道:“去年见王爷时,您说的是:‘都快习惯别人给穿衣服了。’”秦雷不由一阵感慨,喃喃道:“转眼就是一年啊。”
若兰给秦雷整好衣裳,又从袖中拿出犀角梳子,给秦雷仔细的梳头,终于忍不住轻声问道:“爷,什么是苞米啊?”
“就是玉米。”秦雷随口答道。
“那什么苞米呢?”若兰依旧一头雾水。
秦雷这才想起,大秦还没有这种富含卵磷脂的农作物,深深叹息一声道:“自从没了辣椒,这苞米儿你也无缘消受了。”
“辣椒是什么东西啊?似乎有些印象,却又完全没听说过,好矛盾啊。”
两人在里间磨磨蹭蹭、叽叽咕咕,根本察觉不到时间的飞逝。
在绣楼里等了一刻钟,诗韵也终于选好了发型……但见她秀发如瀑般的垂下,只是在脑后简单挽个结,竟然是最初急着下楼时的发型。边上伺候的锦纹掩嘴笑道:“感情白忙活了一顿。”
诗韵面色微微一红,瞟了她一眼,轻声道:“若没有一番比较,怎知道这个发型最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