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陈南淮一看见石头雕的阳/具,心就凉了大半截。
他打小就生在洛阳锦绣繁华之地,见多了高门里的贵公子好男风之事,寻个十几岁的年轻小倌或是戏子养着,胡天胡地出火,两个男人家腻腻歪歪,别提多恶心了。
“你敢!”
陈南淮两眼死盯着胭脂,连连往后退。
“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动我?睁大眼睛瞧瞧清楚,这里是云州,不是长安!”
胭脂轻抚着手里的那几乎乱真的玩意儿,歪着头媚笑:“哥哥你怕什么?那晚上在地牢,你可不是这样的。”
说到这儿,胭脂俏脸微红,明明杏眼里尽是恶毒,可偏生做出小女儿的娇弱之态,恍然一笑:“哎呦,奴家明白了,哥哥原来怕疼,是不是也想喝一点春.药,让身子松软下来?”
陈南淮又恨又慌。
走投无路下,他拧身朝盈袖跑去。因左良傅在,他也没敢靠近,就站在女孩身侧,一瞧,嚯,这贱人此时瘫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
“梅小姐,你说说话啊。”五块五毛网5K5M.
陈南淮一边提防着胭脂,一边恳切地求盈袖:“自打你从升云酒楼出来后,我对你还算不错吧,设灵堂出殡安葬,我哪样没有安排的妥妥当当?”
盈袖含泪怒瞪着陈南淮,没言语。
当初他撕了她的衣裳验身、让百善拿银钱羞辱她,甚至在酒楼企图强占她的时候,可有想过会有今天?他叫人轮.奸胭脂、与高县令犯下杀孽、折损同行的时候,又可有想过会有今天?
但凡他别太嚣张,别把事情做得那么绝那么狠,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罢了,左良傅有朝廷撑腰,手里有军政财权,云州的势力不敢拿他怎样。可她就不一样了,她迟早得去陈家一趟,到时候与陈南淮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宁得罪君子,莫要得罪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