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盈袖要起身,谁知被他箍得死死的,她想喊人来,蓦地想起刚赵嬷嬷出去时那意味深长的笑,她的心凉了半截。
得,又落在他手里了。
“你都这样了,还能做?”
盈袖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手将陈南淮推倒在床,重重地拍打了下他腰受伤的地方,果然,他嗷地叫了声,身子像鱼儿打挺似得动了几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陈南淮兴致越发高了,又欺了过来,头枕在盈袖的腿上,手摩挲着她的背,同时,双目含情地看她。
“我就喜欢你打我,来,再打两下。”
“真是个贱骨头,你可别乱来,我而今还不满三个月,胎气不稳呢。”
盈袖白了眼男人,从方凳上把药膏端来,抖动了下腿,眼睛瞥向绣床:“乖,快躺好,我给你涂药。”
“一会儿再涂。”
陈南淮心越发痒痒,手越发不老实起来,先是指头卷住她垂下的黑发,后面往下,往开勾她的衣襟。
大抵……有种恶趣味在。
谢子风如今在花厅苦等,而他呢,则抱着那小子心心念念的画中美人。
“万一孩子掉了怎么办。”
盈袖笑着问。
“我问过嬷嬷,若是咱们小心些,轻些,慢些,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