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
似乎有些尴尬,
尴尬的主要原因不是梁川刚刚的一巴掌,
而是梁川为了贪图方便直接打电话从谭光辉那里进的那批货。
原本该有的囚禁氛围,有些变味了,变得有些不可琢磨,岛国似乎有部很出名的系列电影叫《禁室培欲》,画风倒是和此时很贴近。
“我的手被绑着。”
月城还是显得很平静,她一直很坚强,但她的坚强和普通人平时所理解的那种坚强不同,有点类似闹义和团时以为喝了符水就能刀枪不入的大师兄们,外人看起来很傻,但他们自己却无所畏惧。
梁川皱了皱眉,他不知道自己没把月城交出去是对是错,毕竟,月城确实杀了人,而且杀了不止一个,最起码,朱晨阳和他父亲是死于月城之手。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道德准绳,但大部分人都习惯严于律人,宽以待己,任何的事情到了自己身上时,评判和选择的角度也就不同了。
梁川不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好人,哪怕是以前的他,招收信徒,吸收资金,每天宣扬着自己的理论,在除了自己信徒以外的人看来,就是一个邪教,而邪教,是应该杀千刀的。
但现在,他已经习惯了“梁川”这个身份,哪怕他表皮之下是恶魔的本质,然而他的确是在以人的角度去生活。
“乖乖吃饭吧。”梁川叹了口气,“等吃完了饭,我有一些话要问你。”
没急着帮月城解开绳子,梁川看着月城的眼睛,继续道:
“如果你想反击,想杀我,想对我出手,可以,但希望你能把这汤喝完,也听我把话说完,你也不用担心这汤里有药,你现在都这样子了,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说完这些,梁川伸手帮月城解开了绳子。
月城一直警惕地看着梁川,倒是没有出手,但是她的肌肉却紧绷着,显然一直做好着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