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咕~”
不起眼的鸽子飞过怀梁上空,稳稳落在了幽静的窗台上。
从信鸽脚上将纸条取下,傅淮宴不敢打开,恭恭敬敬的把纸条递给了自家祖父。
老侯爷接过纸条打开看了一眼,脸色倒是没什么变化。
傅淮宴难免好奇:“可有查到些什么?”
他想知道的是季家人安的什么心,他不信小小一个季海敢做出此等偷梁换柱的勾当。
老侯爷没直接回应他,只是将纸条扔给了他。
傅淮宴看清了上面的内容,却难免有些失望。
利用驿站劫匪掩人耳目,不仅没有留下证据,还成了一个难以解开的谜团。
“这批军饷若是就这么没了,永绥又该拿什么和大夏抗衡?”
傅淮宴担心的正是这一茬。
如今只怕是季海和军饷都回不来了。
老侯爷摸了摸花白的胡子,沉思了一会儿。
再抬头时便有了主意,他看向傅淮宴,问道:“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
祖父难得问他的意思,傅淮宴认了真。
仔细想了想:“行军难,孙儿以为当务之急是稳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