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严起头,其他宾客也都分别上前,但是他们喝了第一口甜醴,眼睛发亮,又多舀了几下,就着饭菜吃了起来。
其中有生意头脑的,早已在盘算,光是凭这碗甜醴,就能从无到有,开一家酒楼,以此为特色,吸引四方客人,赚得盆满钵满、日进斗金。
两大缸甜醴,到了天将明的时候,已经喝得见底了。
一夜过后,众人在黎明时分,纷纷告辞。
县令早在昨夜,就在蔡捕头护送下,连夜返回县城办公,并未多逗留。
剩下的钱员外、沐财主也都纷纷告辞离去,另外那些本地的百姓,也都陆续离开了。
戒严则是趴在水缸边上,呼呼大睡,带来的一帮僧人站在旁边,表情很是无奈。
“让他多睡些!”
方斗就着黎明的光线,望着崭新的‘鸡鸣庙’牌匾,连同正殿中的石像。
“留僧头、穿道袍、供儒圣!”
“我是哪一家?哈哈,应该是杂家才对!”
“呸呸呸,不吉利!”
“我乃大道之徒,岂能拘泥门户之别?”
突然一声鸡鸣,破晓天亮!
……
“鸡鸣庙的方斗大师,不仅法术高强,一手酿制甜醴的本事,更是天下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