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冉清韵回过神来,一旁看热闹的老伯不禁自语道:“如今的这些个小姑娘皆是怎的心思?如此狂热追求这翊政王?”
“翊政王?”冉清韵望着那马车渐行渐远,又转头向老伯搭话,“老伯如此说,定是有许多女子追求喽?”
“那可不,这翊政王慕钦之无论是才华亦或是武功都皆为世人所认可,在百姓的心中,他既是天选之子。”老伯唾沫横飞,夸耀道,“不过啊,小姑娘,这翊政王哪都好,可偏偏不近女色,姑娘我看你呀,确是没这机会了,不如趁早放下,寻个好人家,嫁了罢。”
“老伯,我猜您当是误会我了,他不近女色,我呢,也不近男色。”冉清韵转着她璀璨亮丽的眸子,一个激灵,似乎想起什么事来,“对了,老伯,您可知钰娘酒肆在何处?”
“你说的可是这全盛京最热闹的酒肆?不远不远,就往前走约莫三百余里就到了。”
冉清韵含笑,眼睛弯成一轮新月,谈笑间尽是她的明丽与率真,辞谢老伯,冉清韵向老伯所说的方向奔去。
许久,冉清韵瞧见一家酒铺的锦旗上四个偌大的字眼引入眼帘——“钰娘酒肆”,她欣喜极了,忙走进去与店小二道要他们老板娘出来见她。
接着,便有一名婀娜多姿,仪态万千的女子从楼梯间走下,她脚步轻盈,玉丝银簪在她头上丝毫不显违和,蓝缕素衣着身却并不失优雅和端庄,只是脸上爬出了些皱纹,但这样的女子年轻时定美艳绝伦,没错,她既是钰娘。
钰娘与冉清韵她爹冉开言颇有交情,为冉开言的多年好友。
“钰姨!”还没等钰娘站稳,冉清韵便冲上前去,用她的双手环抱着钰娘,钰娘向后一仰,索性接住她,将她搂入怀中。
“韵儿,你怎的来了?”
“钰姨,韵儿有事找您。”
钰娘拉上冉清韵去到楼上的一间雅间:“这儿人多嘴杂,需得多多提防,说吧,找钰姨我作甚?”
“钰姨,您可知我爹娘去了何处?都已近六年,为何我连她们一面都见不到?之前谷叔叔骗我说爹娘出去游山玩水,我还置气,烦躁她们为何不带我,可时间一长,我越觉得不对劲,怎可能游山玩水去六年的?定是出了些许事,钰姨,你可知些内情?”冉清韵将这百思不得其解的一番话讲与钰娘。
钰娘低头不语,有些心虚的绞手。她顿了一会,吐出几个零碎的字眼:“这事需你自身找寻,我无可奉告。”
冉清韵听钰娘如此一说,低首思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