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起伤心,玢玢真又伤心起来。曾想过要说的话,现在却不知怎么开口好?
“什么事?让你这样伤心?嗯。”
“怎么说呢?我,我......”
“说呵,”那一双挚诚的眼神,鼓励着玢玢欲言又止的话。
一阵风袭来,有几分冷意。玢玢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这时,一双强有力的手搭在玢玢的肩膀上,把她拥在怀里。玢玢的心跳得好厉害,欲罢不能,嘴里无意识的说着:“炜炜,叫你爸帮我找份工作好不好?”
突然间回到现实,杜炜不知所以。
“噢,明天,明天我送贵烟贵酒给你爸,行不行?”
杜炜的脸一阵红,恨恨的看着玢玢,咬着牙,什么也说不出。
玢玢一急,气道:“我早知你们当官人家高不可攀,”说完挣开他的拥抱气得就想走。
却听见一声不可抗拒的“站住”。
“你听着,江晓玢,牵牛花,依赖虫,要攀着藤才能爬的牵牛花,没出息的攀枝花,依赖虫。
玢玢听着杜炜说她是攀枝花依赖虫,眼泪己经流了满脸。嘴里大声说:“你,你爬虫,靠着父亲当官往上爬的虫。考试不过是形式,有个父亲当官分配是真。你也别太得意忘形。”嘴里胡乱说着,哭着,头也不回的跑下楼去。
杜炜没追下去,只惊呆得木讷讷的愣在那里。
“走后门”杜炜深信招考自己是考得最高分的一个,自己高中的文凭,也要在夜校里再进修大专才能在社会上站稳脚根。商业局这份职业如果没有学历也是保不住的。难道自己拼出来的成绩都是靠父亲当官才有的职位?自己走出来的路也是靠父亲的?当然,若不是父亲的安排,自己也没机会去“考试”。很烦躁的,他又倒回课室去。课,是怎么也上不好了。
玢玢呢,她踩着自行车气冲冲的冲回了家。房间没进就哭起来。母亲也是自小娇惯纵宠坏了她,她才这么毫无顾忌的大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