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小川和应延平的事连执法堂的长老都惊动了,因为这不仅仅是侵害同门,还涉及到双修秘法。
松岩派历来秉承的观点都是门人应靠磨炼身体和意志来让自己强大,像双修和炉鼎那种歪门邪道的事,绝不该在松岩派里出现!
因为涉及到两个内门弟子,执法长老不得不请掌门来做决断。
殷磊狠狠瞪了应延平一眼,说:“才刚刚二重镜就开始投机取巧,以后为了修行你是不是连整个门派都能出卖?选你入内门,本是看重你资质不错,谁曾想你竟带着那种秘籍有备而来,真是其罪当诛!”
“掌门饶命!”应延平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弟子知道错了!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殷磊不由分说,抬掌朝他一拍,一道掌风瞬间飞出,直直击中应延平的额头,竟是将他当场击毙!
在场众人皆是一愣,连执法堂长老都惊诧地看向殷磊,谁也没想到掌门能如此气愤,如此不留情面。
殷磊沉声道:“残害同门,包藏祸心,投机取巧,还妄图贿赂教习,不论哪一条他都该死!我松岩派岂能容忍此等宵小之辈?”
众人不敢辩驳,反正人已经死了,说再多又有何用?执法长老立即安排人将应延平的尸体拖下去,然后转头小声问道:“掌门,那蓟小川该如何处置?”
殷磊看了蓟小川一眼,反问执法长老:“又不是他的错,为何要处置他?”
“是是,属下也觉得在此事中他最为委屈,不该再受到惩处。”执法长老说着转头看向蓟小川,“蓟小川,去后堂领两颗定心丸,然后随你臻师兄回去吧!”
“多谢掌门!多谢长老!”蓟小川跪在地上,深深叩首。
见蓟小川和臻宁离去后,殷磊拿过那本秘籍翻看了几下,然后当着执法长老的面烧了。“这种东西还是毁了好,以免再有人兴风作浪!”说完,他一甩袖袍离去。
殷磊边走边琢磨刚才的事,愈发觉得现在的蓟小川就好比挂在枝头熟透的果子,指不定就被谁先摘走了。若是哪天被人发现他不仅长得俊俏,而且体质特殊是上好的炉鼎,岂不更要被人截胡?
不行,我得先下手为强!殷磊目光一沉,暗暗作了决定。
蓟小川和臻宁往回走时,臻宁并没有像来时那样抱着他一顿疾走,而是和他一起慢慢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