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菊花笑得如此开心,那俩婢女顿时烦躁了起来,其中一个更是低着头,似乎想把那采舫阁中的地板看出花来。
但另一个却不是如此。
只见那人愤怒拍桌而起,愤怒地一抬手,一挥去,挥舞着,带了点风,急速而又愤怒地从自己的胸中掏出了一对棉花,用力一甩,甩到了菊花的脸上。
菊花还没笑够却被一团棉花糊了一脸。
一愣,用手一挪,把那棉花握在手里,细细瞧着。
似乎这位仁兄面善得很?
对着这手中的花,不说面熟但总觉得意外地亲切。
于是乎,她笑得更欢了。
“笑,笑个屁!”那婢女面红耳赤地说道。
“别,别笑了!”低着头的那位捧着刚出来的热乎乎的棉花,心虚而又害羞地说道。
“恩,好,”菊花抿着嘴点了点头,强忍着笑意说道,“你们怎么被放出来了?”
“怎么,你似乎不希望我被放出来?”霁雨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什么意思?”菊花被这语气弄得皱了皱眉头,有点不爽地说道。
“我什么意思?”霁雨哼了一句,“我们在地牢里受着罪,您却要成为了宛延的菊妃,还真是可喜可贺!您说是不是啊,娘娘?”
“怎么羡慕我这个妃位?那要不要我帮帮你,”菊花冷笑一声,“安王殿下可是龙阳之友,想必以你这扮起女装的模样,不说有模有样,但也好歹清纯得很,一定可以获得殿下的欢心,到那时候,你可就是宛延未来的皇夫了!开不开心,惊不惊喜?”
菊花也不是什么软柿子,任由别人阴阳怪气说得些混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