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风悄悄地踮起了脚尖,一点又一点地走了过来。
就像少年伸出手指,点了点鼻尖,瘙痒的感觉从鼻腔流动到了脑海。
打了个喷嚏,从梦中醒了过来。
“恩呜~”拱了拱鼻子,用食指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菊花这才好受了些,“这里是哪里?”
迷糊的声音支支吾吾地响起。
忽而,一个爆栗子落在了菊花的头上。
“哪里?”气呼呼的声音,“地狱!还不给老娘干活!当心没饭吃!”
菊花揉了揉脑袋,呜呜地说道,“疼!知道了!”
说着,拿起了扫把,继续扫着地上的落叶,一点又一点,堆积着成花一样的叶子。
或许是父女连心,菊花从梦中被轻风撩醒,那边白毅也迷迷糊糊地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
朦胧之间,瞧见了一床纱帐挂在了头上。
“我这是怎么了?”白毅揉了揉额头。
“爹,”白萱见着白毅醒了来,关心地走了过来,“你醒了?”
“怎么就你一个人?”白毅疑惑地问道,“熏儿呢?还有你娘呢?”
“熏儿?”白萱摇了摇头,“许是去了晴初那里,昨天一整天都没见到她。”
“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老往男人家跑做什么?”白毅嗔怪了一声,“赶紧让人把她叫回来!真是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