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周远设计陷害我来到华县,尽管我的位置很被动,却不能说毫无收获。”
谢怀锦蹙眉“此话怎讲?”
三四个月过去,这边什么光景李湛已看的很透彻,果真是败絮其内,糜烂至极。
宁浩之为政已有十年之久,却不闻民事不顾民生,搜刮民财,贪赃枉法,还犯下各项大小不一的罪状。
齐国朝政容不下这样德行败坏的官员,也没能力供养。若今日真逃了放他一程,李湛做不到,他想谢怀锦也做不到。
“要想让宁浩之倒台,需要你们帮我去做几件事。”
她眸中一动“尽管说。”
月色正好,倾洒进房内,落在他温润晴朗的肩头上,自带风骨。
谢怀锦脸上微微有异样,一刹那的失神后迅速稳住心神,将他说的话牢牢记住。
该走了。
李湛脊背笔直坐在椅子上,眼中清明。无论何时何地,他总是能有自己的安排,也总是能化干戈为玉帛。
兴许是今夜难得重逢,又或是趁着月色扰人心神。
谢怀锦停在原地许久未动,静静看着他。
半晌,提步到他跟前不自觉的揽开双手,语气难得骄纵“阿越说,久别重逢,应该抱一下。”
他僵住身子,带着笑意的眼睛变得格外温暖,起身,轻轻拥她在怀。
江野真觉得丢老脸,默默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