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陵倒也不怯,冲萧慎行了礼后开始在东厂大牢里四下打量,却不看那七名囚犯。
“这北镇抚司的刑具也真是落伍了。”他一边看一边评价道,“瞧瞧这些个,无非还是些木手、夹棍、重枷、烙铁、鞭子一类的。”说着大摇其头。
终于他转向囚犯,上下打量着这七人,像是逛菜市场买r0U一样:“看这样打得倒也是挺惨,不过都是皮r0U伤,没有伤及内里JiNg神。”
“taMadE,这又是哪里来的一条小狗?你爷爷我横行大江南北时你这小畜生都够不着爷爷的K裆!”
萧慎听了差点一口茶喷了出来,心想:“敢情这人只会骂这一句。”
东厂负责刑讯的众人也早在心里暗骂姜陵这个不知天高地厚进来就指指点点的年轻小子,只是碍于两位大人都在场不好开口,现下听那囚犯破口大骂竟然觉得有同仇敌忾之感。
那姜陵那双闪着光的小眼睛停留在那大汉身上,一拍手,笑着道:“好!够脾气。”转身对萧慎道:“不知厂公这里可有锯?要锯树的那种大锯。”
萧慎看向掌刑千户,后者点点头,命人取来伐木锯。
“把这厮头朝下分开双腿挂起来!”待大锯呈上后姜陵突然收起笑容,一声喝道。
东厂众人相视一眼,见萧慎并无反对,便将那大汉从刑架上放下来,倒吊起来。姜陵来到大汉面前,低着头对他道:“不知你这番姿势在下够不够得到?”
未等那汉子骂出口,又立即对旁边人道:“从中间那地方锯,锯倒下腹停。”
只听凄厉无b的惨叫声瞬间贯穿整座牢房。大锯从下T锯起,命根子都被锯烂了,又只锯到小腹,不伤及内脏,故而这大汉一时并不得Si,而是倒挂在哪里一声又一声的惨叫着。
其他犯人见状纷纷不再言语,脸sE煞白,冷汗连连。
“这叫得也太难听了,听着耳朵不舒服。”姜陵用右手拇指挖了挖耳朵,又转向其余六人:“你们也不舒服吧?”
“拿铁丝来。”一旁的东厂众人却也没见过这般阵势,一时竟然全都立在原地,直到姜陵又重复了一遍才有人取来铁丝,小心翼翼地呈给姜陵。
姜陵拿着铁丝在手中把玩着,又看着面前一人,对左右道:“把这人先松绑,你们几个断了他的四肢,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