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种交流习惯是真的累。
大伯又点起一支烟,吧唧抽了一口,“其实啊,在外面我们该怎么说话还是怎么说话,只是回到家里就要守规矩,不想惹不开心!”
说着,大伯指了指我奶的房间方向,我顿时明白过来,下意识点点头。
之后我们就这么枯坐着,时间不知不觉便到了午夜。
大伯拿四把椅子拼了个木板床,躺在上面豪迈的打起了呼噜,而我则依旧傻不楞痴的坐在客厅里看着面前的那把剪子。
忽然身后大门一响,吓我一跳。
赶紧扭头去看。
只见一个身高足有一米八几,身形样貌都极其标致的帅气中年男人面色沉寂地推门走了进来。
正是我二伯!
我刚准备起来打个招呼,二伯却给了我一个噤声的手势。
他迈步径直走到我的身边,捡起了地上的剪子就在自己的掌心划了一道!
我都没反应过来!
然后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之下,二伯抓过我的右手就用剪刀在我的手心飞快的划了一个“大”字。
霎时间钻心的疼痛杂糅着火辣的麻bi,我差点就叫出声来!
接着二伯就用他自己刚被划破的右手,死死握住了我的右手,两人就在这莫名奇妙的尴尬气氛中面对面,紧紧握着手。
直到鲜血,滴满了地面上的那把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