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明月?”我问道。
“不是,就是我们平常见的鸟。”刘东西思索着,“不对,还有些不常见的,反正什么都有!”
我想不出为什么,古人崇拜生灵,立为图腾这种事我特别理解。但是古往今来没有说把所有的鸟都搞成崇拜对象的。打个比方来说,一帮子搞个人崇拜,这个可以理解。但要是一帮子崇拜一群人,这事就有些费解了。要是一帮子人崇拜人类,那没说的,肯定有病。
“卢岩,你听说过这种事情吗?”我口中发问,抬头去看卢岩,却发现我们的头顶上已经是空空如也。
头皮一麻,要不是有岩塞拉着我,我肯定就得掉下去。这个鬼地方,不是突然多人就是突然少人,真是没法过了。
其实我只是吓了一跳,并没有感到多么惊慌。因为我确信路演这个老妖怪绝不会这么悄无声息地就被什么干掉,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只有两个解释,他自己躲起来了,他愿意被掳走。
答案显然是第一个。
“我不知道!”卢岩的脑袋从头顶的岩石中伸出来,回答了一句。
这一下的惊吓显然超过了刚才,我身子朝下一错,几乎拽断了手上的绳子。
但是角度的改变也帮助我看清了上面的情况。那里不是条大裂缝就是有个错层,只不过是因为岩石的颜色相近再加上光线暗淡,所以之前没有发现。
看到这个,我们再没有休息的心情,快速爬了上去。这上面果然是如我所想的有一条狭长的平台,平台上每隔几步就有一个黑乎乎的洞口,几乎围绕整个大殿走了一圈。
我们上来的时候,卢岩正在石壁底下的一个洞口处查看着什么。
“发现了什么?”我走过去问。
卢岩回过头来看我,摆了摆手示意我过去。
我走到跟前,卢岩的手电筒马上把整个洞照的雪亮。
这动斜着向下足有十米深,笔直笔直不带一点弯。就在石洞的尽头,端端正正盘坐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