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尸骨不是死在这里,它是从别处移过来的!”那个疫人很确凿地下了结论。
“不应该啊!谁没事杀了个人把肉洗吧干净了在藏到这种地方,甚至说连头发和指甲都给留着?”我问了这么一句又把自己恶心了下子,心说以后干脆肉也别吃了。
“有可能!”那个疫人看了我一眼,“这种案例不是没有,作案人的意图就是为了不让尸体发出异味,一边隐藏自己的罪行!”
我一下子开窍了,怪不得这具尸骨会留在这种地方,这样一来就解释通了。
“有道理,既然不是死在这里的,我们就继续走吧!”我点了点头,无心再在这个几十年前的凶杀案产生兴趣,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我们去做,至于谁杀了他,为了什么,在这个时候都不是那么重要。
众人自然没有什么意见,我们开始继续前进,只有那个疫人还在叨念什么。
我小心地迈过那具尸骨,心里还在叨念着,“大哥不是我对你不敬,实在是没有路走,刚才你也砸了我一下,咱们也算扯平了……”正叨念到毛骨悚然的时候,身后又被戳了一下。
我又是一激灵,噌得下子转过身来,“还有事?”
那疫人正低着头,被我这吓了一跳,一脚就踩到了那堆尸骨里,骨头碎裂的声音格外清脆。
“哦!我还奇怪这骨头上没有留下剔肉的痕迹,看样子也不像煮过,这种手法倒是没见过……你也看出来了?”那疫人奇怪地问我,一边小心地把脚拔出来。
“我没看出来,大哥你再有事说话,这么戳来戳去的,会吓死人的!”我根本就没听他说的是什么,开口抱怨道。
“我没戳你啊!”那人奇怪道。
我刚要说什么,却听到背后荏一声短促的惊呼,瞬间刀风袭来,背上两点猛地一疼!
怎么回事?我反应极快,转身时枪已出手,却看到荏已经摔在了地上,满脸都是惊恐的表情。
“怎么了?”我没有放下枪,警惕地看着四周。没等到荏指着墙说出话来,我已经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生物。
这玩意此时正软趴趴地缠在一根管子上,颜色说白不白,几乎和人的肤色相仿,应该是头的一端像一个手臂粗的管子,管口就是一张大嘴。这根管子大约有三十多公分长,最后面变得扁平而又分叉,这玩意正用这些分叉紧紧抱住那根管子,抬着嘴像是在对我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