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第一个问题。”邓布利多双手手指交叉,放松地放在桌面上,他那形状有些奇特的魔杖就在他的手边。
“你为什么要从阿兹卡班越狱?”邓布利多问,半月形的眼镜在火光的照射下闪着精明的光芒。
“因为莱斯特兰奇夫妇越狱了,我担心他们会对哈利不利这对夫妇是出了名的残暴与疯狂。”布莱克马上张嘴回答。
林蓁在角落里皱了皱眉,先不说布莱克是哈利波特也就是自己的教父身份,单以其食死徒的角度来看,这个担心完全没有必要。难道西弗勒斯的吐真剂过期了?
哦!魔药没有过期的说法。林蓁想,那么这应该就是布莱克的真实想法了。但是为什么?
“但你是食死徒,布莱克。”邓布利多似乎知道林蓁最先了解什么,“你没有理由为哈利担心,即使你是哈利的教父。”
“该死的鼻涕精才是食死徒!”布莱克怨恨的目光投向斯内普,情绪变得激动起来,“我不是!”
“那么,你要怎么解释你向伏地魔泄露詹姆和莉莉他们的住所位置?”邓布利多的语气听起来咄咄逼人,“当时你们立了牢不可破咒,保密人是你。”
呵,林蓁在心里冷笑。看来哈利波特父母的死也是邓布利多计划好的。别人的生命在你眼中就是能够这么随意地放弃是吗?
布莱克烦躁地用双手胡乱地揉着自己乱七八糟的头发:“不是我,是彼得佩迪鲁泄密的。那个该死的下水道的老鼠,他支配活在肮脏的下水道里!他辜负了我们的信任!”
“我们需要你详细的解释,布莱克。”邓布利多一副“我早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
林蓁垂下眼帘,不想看邓布利多为善的面孔。
教授们摒息聆听,斯内普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当初我们立下牢不可破咒之后,有一天,我和詹姆喝酒时,我们突然意识到,我作为保密人或许还不够好。”布莱克的声音满是痛苦。
“谁都知道我和詹姆好到可以同穿一条裤子。伏地魔想要知道詹姆和莉莉的藏身之处时,肯定会先想到我。”
布莱克骄傲地挺了挺胸膛,又迅速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