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疾步走入骄阳殿,愤愤开口:“让母后来劝说您,都是我的意思,您怎么能这么说母后呢!”
“我就是不想议亲!”
父皇怒吼:“由不得你!”
“来人传朕旨意…”
我打断他的话,眼角含泪,悲伤的说:“父皇!您变了,您已前从不会这样对我,您不仅违背了当初对母后的誓言,妃子一个个的接进宫,现在还想逼迫我嫁给我不喜欢的人,您…变了。”
也许是我的眼睛太过赤红,也许是我的悲愤如此强烈。
他盯了我片刻,没有再去传旨,也没有说话。我以为,这件事就这样揭过了。
之后,我便如往常一样,上课,出宫,散粥。
对了,我还开了一个酒楼,一个专属于穷人的酒楼。
这儿的厨子都是一些孤苦的妇人,这儿的小二都是一些流落街头的乞丐,或者年岁不大的孩子。
我为他们提供了一个养活他们的营生,
当然这儿的客人基本都是一些吃不起饭的老幼病残。
当然还有一个人可以来这儿,那便是我了。
开始她们都“大善人”,“大善人”的叫我,我实在是不好意思,便对他们说,叫我漓儿便好。
她们这才改了口。
这一日我又进了我的酒楼,大家都热情的和我打招呼,我也统一微笑着回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