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毅没发现夏宴清的异样,继续说道“要不,你再琢磨琢磨怎么应对,我知道夏姑娘一定有制作精良玻璃制品的手法,只是还没使出来。可是,若有人在南方经营玻璃,就算夏姑娘的手艺再好,只怕也拦不住千里之外的人用略质玻璃赚大钱。”
“邵公子在南方有影响力吗?”夏宴清想到一个办法,顺便也试试邵毅的底。
“夏姑娘想怎么做?”
夏宴清说道“如果由我这一方出技术、出本钱,去临近唐州的地方,办一个玻璃作坊,邵公子能保证作坊顺利开下去吗?我可以不要邵公子出本钱,每年给邵公子分两成利,按月支付也可以。”
邵毅几乎没用想就答应了“行,这个我想想办法,还是能做到的。”
他有前世的经验和记忆,找个能打开缺口的地方,再笼络几个人,帮忙做事、传递消息,经营个玻璃作坊还是不成问题的。
见他答应的这么痛快,夏宴清心中的不安更加严重。
按照京城所有的传言,邵毅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纨绔,除了结识的那几个二世祖,还都是庶出的,并没听说他有过人脉关系和势力。
可他为什么会盯着成郡王呢?
她说的可是在千里之外经营生意,还是有可能和当地地头蛇发生冲突的暴利生意,他却答应的这么痛快。
这样看来,他不但心怀叵测的盯着一个郡王府,而且还广有人脉。
这货……特么的,不会是在暗自谋划什么吧?
他可是有皇家血脉的人,且一直被拒在皇家族谱之外,被人当做外室子轻视的。
他不会表面装的纨绔,内地里却阴暗无比的琢磨着谋朝篡位吧?
瞬间,夏宴清想到的都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的场景,而她这个和逆贼合作的人,很可能是这片血海中第一批被波及阵亡的。
天哪天哪,这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