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舌齿用力,想要把药顶出去,哪晓得燕珩动作更快,他拿起茶水自己含了一口,之后俯身吻住阿桃,以口渡水,强逼她把药吞了下去。
阿桃胡乱用力,瞪大眼睛,下狠心重重咬了一下燕珩的舌头,燕珩吃痛松开阿桃,阿桃跌会锦缎堆中,她却立马弹起来,燕珩将其摁下去,阿桃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反反复复地折腾,燕珩无法,一手锢住阿桃,一手解下她的腰带,居然把阿桃的手脚全都绑了起来。
将腰带束紧,燕珩这才有空站起来,擦了擦额上的细汗,“你好好休息一下。”他揉了揉阿桃的头发,转身要走,阿桃倒在床上,扯着嗓子叫燕珩。了燕珩没有回头,他的身形顿了顿,离开了房间。
阿桃明明已经没有力气了,可求生的念头还是支撑着她,一直尝试怎么。她坚持不懈地扭动着身子,不断尝试了各种方法,都没有办法解开手脚上的腰带,最后精疲力竭,浑身无力。
阿桃躺在床上,脑袋空空,伤心和绝望如潮水般涌来,包裹淹没了阿桃,无奈她这会儿只能空睁着红肿的眼睛,好似眼泪都流干了似的。好在不会儿,药效上来了,阿桃逐渐晕迷过去,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阿桃本来在上林里采花,嘴里念着这个要给哥哥,那个要给珩郎,当她说到燕珩的名字时,脚下百里鲜花展眼之间全部变成了皑皑白骨。阿桃吓了一跳,手中的鲜花掉了一地,抬眼四顾,在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挥起钢刀,而在刀下的是正在啼哭的婴儿。
阿桃认出来,杀人者正是她的哥哥。
一句阴魂不散的话适时的在梦中响起,有人告诉阿桃:“你的哥哥也杀人,这稀松平常!我是禽兽,你的哥哥也是,你也是!”
话音未落,阿桃感觉手中有个黏糊糊湿哒哒的东西,她低头去看,骇然大叫,那个婴儿的头颅现下就在阿桃的手中。
“不,我不想,我不是…”阿桃害怕地极想要甩开那个头颅,可脚下的白骨却都活了过来,一股凉意扼上阿桃的手腕和脚踝,那些在战乱中枉死的人把她往下拉,往地狱里面拉。
而阿桃终于支持不住,以赎罪的姿势跪在地上,捂脸痛哭,“我不是,我没有杀人,我也不想这样…”
就在阿桃深陷泥潭的时候,她远远地瞧见燕珩骑马走过,阿桃出声拼命地呼救,可他就像没听到一样,越走越远,阿桃再细看,他的马背上有另一个人,另一个婷婷袅袅的女子。
阿桃彻底失了希望,尸山肉海将她慢慢淹没,难闻的血腥味淹到她的腰身、胸膛、下巴、鼻子,阿桃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就在腐肉要没过她的头顶时,一双温热的手把她叫醒。
阿桃猛然睁开眼睛,燕珩正坐在床边,拿着手巾给她擦汗。
“……”阿桃身子软绵,讲不出话,只能任由燕珩摆弄。
燕珩将阿桃的额上脸上的汗都揩净,然后伸手解开她的衣裳,从外衫到亵衣,一件件都解下,最后光溜溜地被燕珩横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