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小呢?”眼光在许兰许梅身上过了一下,许老汉望着二人空荡荡的身后,眼里清晰的涌出了一阵失望。
“爹,许恩还没起床,您说他还在长身体,我们就没叫醒他。”
“哎,对对对,老小得多睡一会儿。”许老汉似乎找到了一个特赦的借口,心安理得地闭上了眼睛休息。
许言的唇角微微勾起,不动声色地放下茶缸子,起身要走。
“你小子给我站住。”[家里人对许老爹的态度,应该是生疏又带着关切,男主要更冷漠一点,因为平时许老爹对他也不好。]
刚和医生沟通完的王支书已经困得撑不起眼皮了,半个身子倒在一旁的凳子上,随时都可能睡着,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要问许言,见许言要走,连忙大声将人叫住。
“那台车是县里报废的车,本来打算拿去修,车厂说要自己弄回去,县里嫌麻烦,就一直跟车厂协商,这车也就暂时放我这了。”
不等王支书开口问,许言已经简单地交代了这台车的来历。
但他这么一交代,疑点就更多了。
王支书的困意顿时消了大半,已经在床上失望地闭起眼睛的许老汉也微微重新把眼睛睁开,卫生所里的所有人都等着许言做下一步的解释。
哪怕是在门外的苏晚晚也不由得捏紧了手里的小木盒子。
她早就知道许言有些事情在瞒着她,但没想到居然是这么大的大事!
这个年代,就算是县里的领导,能坐上车的都为数不多。
更何况一台车就算坏了,厂家不给修,那也是要停在大院里的宝贝,就算不能用,长长脸也是好的。
谁会莫名其妙把一台车给扔进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