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客厅沙发上盘膝闭目的安培邪影没有睁开眼睛,道:“不管最先出现的是谁,我都觉得你如此高调的入住这家酒店,都有一种寻找刺激的嫌疑。”
安培邪影淡漠道:“你这是在挑衅他们,他们又怎会让你安生?”
“呵呵,想杀我的人那么多,也得他们有那个本事才行啊。”陈六合笑得惬意。
他昂头一口喝下高脚杯中的红酒,砸吧了几下嘴唇,回身走到安培邪影身旁坐下。
他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个美到无懈可击的女人。
她的美,就像是一件艺术品,一件上帝最得意的艺术品。
陈六合的脑海中忍不住浮想出一副画面,如果这娘们穿上姓感女装,那双修长浑圆的腿上再穿上一条薄如蝉翼的丝袜,会是一副什么样的场景?
光是想想,陈六合就忍不住的血脉喷张,只感觉气血倒涌,鼻尖也有些发热。
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安培邪影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她眉头一拧,缓缓睁开眼睛,那两道刺骨的寒芒清晰可见。
陈六合又是禁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如果你再敢有那些不堪入目的思想,我或许能让你尝试一下做不了男人的感觉。”安培邪影说的平淡,却透露出凛凛杀机。
陈六合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尴尬一笑,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得到的声音嘟囔:“我不敢碰你还不能想一想了?你管天管地还能管得了小爷的思想?”
“皮痒了?”安培邪影黛眉微扬。
陈六合翻了个白眼,色厉内荏道:“好男不跟女斗,反正该做的,我都已经用意念做完了,舒畅......”
安培邪影的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